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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要和我說什麽事情?”

“哦,對了,學長我們去那邊說吧。”下意識的天上湖鳶不想在新田錦和和田枝子面前提起小花園,這樣的舉動讓幸村精市很高興,點了點頭,跟著她走到另一邊。

看著兩人走看,新田錦湊到仍然在發花癡的和田枝子面前道:“哎!你說,他們倆個有什麽事情需要避開我們說嗎?這麽神秘?”話問完,卻半天沒得到回應。

轉過頭,之間和田枝子正握著自己的右手,也就是剛剛幸村精市握過的那只手一臉的陶醉,一臉的黑線,新田錦湊到和田枝子的耳邊大聲的說道:“花癡女,回神了,人都走了!”

突然放大的聲音將和田枝子驚醒,一臉緊張地看向一旁的新田錦“什麽?什麽?你剛剛說什麽?”“我說……唉,算了,算了,我什麽都沒說。”無奈的擺擺手,準備走開,卻不想剛邁開步子就被和田枝子拉了回來。

“幹嘛?”一臉不耐的看向和田枝子,卻見她眼神泛光看著前方不遠處,果然,順著她的實現望過去,沒錯,新田錦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頭,忍不住在心裏喊道:“哦!no!”只因為她看的方向又是,幸村精市。

“餵,餵!你看。”和田枝子拼命地示意新田錦向天上湖鳶和幸村精市的方向看,“看什麽啊?”新田錦實在是無奈至極,只是在心裏想著怎麽還不集合啊?

“你看那兩個人,是不是很配啊?”錯愕的發出一聲“嗯?”來,新田錦驚訝的看向和田枝子,“你沒病吧?”說著新田錦伸出手放在她的頭上,“別鬧!我說真的呢!”

新田錦在心裏狂吼兩聲“究竟是誰在鬧啊!”嘴上卻道:“行啦,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走吧。”說著就要拉她走看,只是和田枝子就像是腳下生了根一樣怎麽也拽不動。

“哎呀,別那麽急嘛,過來,過來,讓我好好給你上一課。”說著毫不費力的一把將新田錦拉了過來,然後雙手扶住她的頭道:“看,小鳶現在想不想一個想要告白卻擔心被拒絕的女生?”瞇了瞇眼,和田枝子搖了搖頭,“哎呀,你怎這麽不上道,仔細看啊,小鳶現在明顯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很有可能就是在想該怎麽表白,嗯……確實值得深思一番,一定要將幸村部長一舉拿下。”不由得,新田錦也點了點頭,明明沒什麽感覺的她,被和田枝子這樣一引導倒覺得真是這樣的。

“快看,她開口了,快,快說……哎呀,糟了,她沒告白。”說著和田枝子放下了手一臉遺憾的嘆息道,新田錦卻是什麽也沒看出來,緊張的問道:“怎麽了,怎麽了,你怎麽知道她沒有告白?”“這還用問嗎?她要是告白了,男生肯定會錯愕啊,錯愕了那肯定會楞神吶,然後要麽是擁抱在一起,要麽是女生失落的走看,但你看剛剛幸村部長只是笑的很溫柔,肯定是小鳶臨時退縮了,換了話題,哎~真是可惜了。”邊說她還邊搖了搖頭,新田錦一聽覺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讚同道:“嗯,是可惜了。”

“不過!”和田枝子突然大喊一聲,然後神秘兮兮的湊到新田錦耳旁說道:“剛剛你看到沒,幸村部長的眼神裏有期待哦~哈哈,所以小鳶還是有機會的。”“真的?”“你不相信我?”“信,當然信了!”“那好,這次合宿我們兩個就有事可做了。”被和田枝子跳躍的思維嚇到的新田錦,有些結巴的問道:“什麽?什麽事情?”“幫小鳶創造機會啊!”“哦。”新田錦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見她點頭,和田枝子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恩恩,很好,走吧。”然後拉著她走開了。只是在兩人走後,剛剛兩人站的位置上突然又出現了一個人,拿著筆記本,看著天上湖鳶和幸村精市的方向,手下飛快的寫著什麽,終於在一聲集合的令下停住了筆,合上了本子轉身留下了一句:“看來這次合宿的收獲會很大。”

雖然和田枝子的八卦扭曲了兩個人的想法,但還是掩不住事實,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天上湖鳶帶著幸村精市走到了一旁,想要開口提小花園的事情,卻一想到自己才答應了幸村學長要幫他好好照顧小花園的現在就因為合宿的事情將它忘到了九霄雲外,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但轉念有一想若是不說的話,到時候真的沒人照顧豈不是更糟,猶豫了下還是開口了:“就是小花園的事情,對不起,因為要參加合宿,所以下周沒辦法照顧它們。”

幸村卻只是笑這搖了搖頭,道:“小鳶幹什麽道歉,小花園的事情一起想辦法解決不就好了,況且你能參加合宿我很高興。”聽到最後一句天上湖鳶紅了臉,點了點頭。“這樣吧,周六你要學琴,就周日吧,小鳶來學校了,我們兩個好好打理它們一下,順便找人照顧它們,好不好?”似乎也沒別的辦法了天上湖鳶點頭答應了下來。之後兩人又說了些關於小花園的事情,一直到集合。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上課

說到學琴,天上湖鳶還是很緊張的,雖說濱井美沙是梁太郎的偶像,但她對她的認知並不比梁太郎少,知道她作為一位鋼琴家對於他們這些學鋼琴的人來說,是多麽的可望而不可即,也知道自己能得到這樣一個機會是有多麽的不容易。

所以,就在她既期待又忐忑的心情下來到了濱井美沙的家。房子從外面看上去就很大,和跡部表哥家的房子有的一拼,天上湖鳶按了門鈴,驚訝的是開門的竟然是濱井美沙本人。

禮貌的沖著濱井美沙先鞠了一躬,然後做了自我介紹,濱井美沙看上去很親切,笑著回了她,然後將她請進了門。沒有想象中的寒暄,濱井美沙似乎是個要求效率的人,直入主題,帶著她下到地下一層,向她解釋說地下一層是專門的練琴房。

樓下的房間不多,只有兩間,她們進了其中的一間,裏面竟然擺著四架鋼琴。有些驚訝,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濱井美沙顯然也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只是示意她找一架琴坐下來。

天上湖鳶看了看濱井美沙,見她笑著點了點頭,天上湖鳶走上前去,將每一架琴都試了下,然後選了一家自己覺得剛剛好的鋼琴對天上湖鳶道:“就這一架吧。”

果然,濱井美沙笑著點了點頭,其實剛剛她提出讓她選琴的時候,她就有感覺她似乎是在考自己,但即使知道她卻也心中沒有底,要知道她平時也沒彈過幾架,要說最熟悉的莫過於土浦老師家的那一臺了,所以這四架鋼琴中她挑的便是自己覺得最像那架琴的。

其實濱井美沙並非是看她挑了哪一架琴,而是想看她會如何選擇鋼琴。結果她還是比較滿意的,對於別人介紹來的這個小姑娘,她也大概有了底。

剛剛天上湖鳶試彈的手法又或是動作,濱井美沙也是看在眼裏的,很專業,走到一架琴旁邊坐了下來,濱井美沙再次開了口,“給我彈一曲吧,就選一首你最近練的最好的曲子。”

天上湖鳶輕輕的點了點頭,想了下,便開始了動作,彈得曲子並不陌生,一曲致愛麗絲傾瀉而出,她彈得很專心,並沒有註意到一旁濱井美沙的表情。

事實上就算註意到了也沒什麽,因為全程她都只是微笑著,好似很滿意,但若仔細看卻會發現其實她只是再笑,並非想要表達什麽意思。

一曲終了,有些忐忑的望了望濱井美沙,只見她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走到一旁,剛剛進來時目光完全被四架鋼琴所吸引,以至於根本沒看到角落了竟然放著一個大櫃子,上面擺滿了CD。

只見她從架子上取了一張CD,放在了一旁的CD機裏,仔細聽,是貝多芬的悲愴奏鳴曲,靜靜的聽完整首曲子,濱井美沙開口道:“這首曲子,是貝多芬的早期創作,名字是悲愴奏鳴曲,不是很難得曲子,相信你早就學過。”

果然天上湖鳶點了點頭,“嗯,說說你對這首曲子的感覺吧。”濱井美沙問道。“悲愴奏鳴曲又稱C小調第八鋼琴奏鳴曲,是貝多芬的早期作品,曲子分三章,第一章調很慢,帶給人些許憂傷,卻又透著一絲堅定。第二章,也是慢調,但感情卻更為細膩些,十分優雅,到了第三章,與前兩章不同,調也快了,而且也達到了正首曲子的高潮,所以得感情也在這一章中一起爆發,但曲調的跌宕起伏卻顯示著作者的心也是搖擺不定的,有些不安,似在猶豫。雖然整首曲子名叫悲愴,但從曲子裏卻能夠感覺到其中所要表達的感情其實不僅僅透著悲愴,卻又有透著堅強穩定的意志。”

天上湖鳶說了很多,濱井美沙也在不自覺的點著頭,只是當天上湖鳶說完後,濱井美沙卻未做任何評論,只是對她說:“彈給我聽。”微微楞了下,天上湖鳶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定了定神將手放在了琴鍵上,意料之外的,她比自己想象中要緊張。

但,她深吸一口氣然後按下了琴鍵,連續的音符出現在修長的手指下,好在開始的起調很慢,她雖然緊張,但隨著曲子漸漸地深入,她的心也漸漸靜了下來。

這邊濱井美沙似乎很滿意她的狀態,一直唇角帶笑,閉著眼睛欣賞著她彈的曲子,終於一曲終,天上湖鳶剛剛的緊張心情再次出現,卻又不敢開口詢問,只是看著眼前的老師。

“你覺得你彈出了其中的幾分感情?”又一次出乎意料,濱井美沙沒有,反問她道。天上湖鳶這會兒確實不知道該如回答,自己點評自己,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那些感情,雖然聽曲子的時候可以感覺到,但真正要自己彈出來的時候她卻只能完全憑自己的感覺。

濱井美沙笑了笑,“沒關系,有什麽想法都可以說出來。”“呃……”天上湖鳶猶豫了下開了口:“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是什麽感覺,只是在彈琴時盡量融入其中,只是對於曲子本身的感情我,”頓了下,天上湖鳶似乎想要想出一個比較好的形容詞來,“好像並不能夠很好的駕馭。”

點了點頭,濱井美沙開口道:“感情是由人的閱歷決定的,雖然我問你覺得自己彈出了其中的幾分感情,但事實上最重要的卻是你自己的感情,一首曲子,作者賦予了它血和肉,但它卻可以有很多種靈魂,就想讀書一樣,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見解,所以你能夠盡量融入自己的感情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能得到濱井老師的誇獎,天上湖鳶還是很高興的,不過她的表現卻不是很明顯,但即使是這樣,濱井美沙還是能夠看出天上湖鳶的表現,笑了笑,果然還是個孩子,這樣想著,濱井美沙開口道:“不過,一首曲子,雖然每個人可以有自己的理解,但它最初的基調卻是定好的,所以在學習一首曲子之前,對於作者的感情你還是要努力去揣摩,然後從中衍生出屬於自己的感覺,你明白了嗎?”

天上湖鳶點了點頭,認真的回答道:“我知道了,濱井老師。”“嗯。”濱井美沙點頭,“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濱井美沙的入室弟子了,剛剛就是我給你上的第一課,今天是第一天,雖然教你的東西不多,但卻是我認為最重要的,希望你能夠記住。”

一天的課程看上去很長,但對於天上湖鳶來說卻過的極快,而今天一過等待她的便是為期一周的合宿,只是在合宿之前,她卻有一件事情想要向赤也確認。

沒錯,就是之前詢問幸村的那件事,事實上那件事聽了幸村精市的話後,他就已經有了答案,但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總會想起,總是想要知道幸村精市究竟為什麽會那樣做?

所以周日的時候,她將赤也約了出來,兩個人約在了咖啡店裏,因為是一大早,好不容易能有個睡懶覺的機會了,切原赤也卻被迫被叫了出來,完全的沒精神,天上湖鳶只得努力賠罪。

“赤也,你還記得之前又一次你和你們部長打球賽打到眼睛變紅嗎?”本來還在迷糊的切原赤也瞬間清醒,什麽狀況?!小鳶突然舊事重提是打算秋後算賬嗎?

看到赤也的表情,天上湖鳶笑了笑,“我只是想問問,你們部長為什麽要打傷你?”赤也猶豫的看了看天上湖鳶然後小聲的開口道:“部,部長是為了幫我。”

“幫你?”好奇的問出聲。切原赤也見天上湖鳶似乎沒有生氣的感覺這才略微放心的繼續回答道:“因為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在受傷的時候,部長是為了讓我學會控制自己。”

“那也不用傷人吧?”撓了撓頭,切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半天才道:“其實都是擦傷,而且大部分都是因為我自己情緒太過激動,追球時自己摔的。”

“原來是這樣啊。”天上湖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吶,小鳶,你今天叫我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麽啊?”“呃……”莫名的有些尷尬,“合宿要準備的東西你都買好了嗎?”下意識的轉移了話題,好在赤也神經大條,沒有聽出來。

“啊!還沒有!”再次撓了撓淩亂的頭發,“糟了,明天就要去合宿了我還什麽都沒收拾呢!”看著一臉驚慌的切原赤也,天上湖鳶趕忙道:“那你就趕快回去收拾吧,別耽誤了明天的合宿。”“嗯,好,那我就先走了。”說著一口將面前的咖啡吞下,然後飛速離開。

看著赤也慌張的神色,天上湖鳶笑了笑,事實上從剛剛開始她的心情就變得很好,與赤也不同,她早就將一切都打理好了,所以現在可以心情極好的輕抿著咖啡悠閑地享受著一天的時光。

作者有話要說:

☆、合宿(1)

下午,她趕到了學校,和幸村約好的時間她並沒有忘記,只不過她到的時候,幸村精市早就已經等在那裏了,有些抱歉的和她打了招呼,兩人便很有默契的開始了工作。

因為這些天的照料很細心,所以今天的工作量也不是很大,很快兩個人便忙完了,只是找人確實是一個麻煩的事情,最終兩人決定去拜托專門管理學校花園的師傅幫他們照顧小花園這一周,好在師傅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兩人將情況告知他後,他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上湖鳶和切原赤也一同趕到學校,來接他們去參加合宿的車已經等在校門口了,因為是冰帝組織的這次合宿,所以車並不是立海大的校車,而是跡部特地派來的,車身上冰帝的標志十分耀眼。

到校門口的時候,正好見到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站在門口,“部長,副部長!”“幸村學長,真田學長,早上好!”這邊一個笑的溫柔,一個依舊是黑著臉,“先上車,一會人到齊了就走。”兩人點了點頭,上了車。

車裏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網球部的,柳生比呂士,仁王雅至,柳蓮二,胡狼桑原,切原赤也走過去和他們坐在了一起,天上湖鳶看了看猶豫了下還是決定不過去,只是打了招呼,還有幾個人是和她一樣作為工作人員的人坐在另一邊,臉上是掩不住的興奮,都是她不認識的人,正想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卻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小鳶!”裝過頭微微楞了下,是忍足侑士,“侑士!”驚呼出聲,門口的幸村車裏的動靜下意識向車裏望去,正好看到天上湖鳶坐在忍足侑士的身旁,“沒想到小鳶還認識冰帝的人吶,弦一郎。”真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剛剛他好似感覺到了一絲涼意,只是身旁的人似乎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當然天上湖鳶也驚動了坐在車後的網球部眾人,當然,說驚動,倒也有些過了,只是柳蓮二的突然開口,讓其他人有些驚訝而已。

“天上湖桑認識冰帝的忍足?”話顯然是問切原赤也的,雖然其他人奇怪他為什麽會這麽問,但聽他問了,還是好奇的豎起耳朵聽著。

“嗯,可能是因為小鳶的表哥是冰帝的跡部吧,所以會認識忍足侑士也不奇怪。”切原如實的回答道,這個答案顯然比剛剛的問題要令人驚訝,幾人微微楞了下,柳蓮二掏出了筆記本翻到某頁記下了這個消息。

一旁仁王雅至挑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沖著柳生比呂士道:“吶,真是想不到呢?比呂士。”柳生比呂士顯然不是很像理會他,只是淡定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扶了扶眼鏡。至於胡狼,微微楞過後,便沒有了反應。

這邊忍足叫住天上湖鳶後,見她轉過後的驚訝表情顯然很滿意,之前聽跡部說小鳶會參加這次合宿他便毛遂自薦說要當立海大的接待員,現在看來似乎確實是個不錯的提議吶!“過來坐。”忍足笑著示意她坐過來。

天上湖鳶點了點頭,坐了過去,道:“侑士你怎麽會來?”“嘛,冰帝作為東道主自然要盡好應盡的責任,我是立海大的接待員。”“這樣啊。對了,龍雅他去了嗎?”想起之前告訴表哥說自己會參加合宿時,他告訴自己沒打通龍雅的電話,雖然龍雅應該不會爽約,但不可抗的外力因素,她就不確定了。

忍足一聽,挑了挑眉道:“撒,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是昨天就趕過來的,所以並不知道那邊的情況哦。”“這樣啊。”天上湖鳶再次點頭,“不過,我說小鳶還真是讓人傷心吶,好久不見,你一開口,問的竟然是別人,看來我還真是不受待見啊。”

配上衣服傷心的表情,天上湖鳶不由輕笑出聲,知道他在開玩笑,也不著急,只是慢慢的開口道:“怎麽會呢?不過侑士的話說的可不對哦?”“哦?”看著一旁的天上湖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忍足恢覆了之前的表情,一副準備聽她解釋的樣子。

“咱倆上個星期可是剛剛見過面的,怎麽能是好久不見呢,而且,你是我的朋友,怎麽會不受待見呢?”說著又沖著忍足笑了笑,忍足微微一楞,點了點頭,笑著道:“嗯,朋友。”

就在兩人聊天的這段時間裏,人也漸漸地都到了,“小鳶。”肩膀被人拍了拍,天上湖鳶轉過頭去,是和田枝子和新田錦,笑著打了招呼,和田枝子看向坐在她身旁的忍足侑士小聲問道:“小鳶,這位帥哥是誰啊?”

笑了笑,天上湖鳶道:“介紹一下,冰帝的忍足侑士,是來專程接我們去合宿場地的。侑士,這兩位是我在家政社認識的朋友,這邊是和田枝子,這邊是新田錦。”這邊天上湖鳶在介紹,忍足侑士倒是專心的聽著,和田枝子和新田錦該聽到的倒也一句沒漏,但卻在天上湖鳶不註意的時候相互對視了一眼,只是這一眼卻沒有逃過忍足侑士的眼睛。

小鳶的這兩個朋友,似乎有什麽事情瞞著小鳶吶?挑了挑眉,忍足掛上了屬於自己的招牌笑容,站了起來沖著兩人紳士的鞠了一躬,然後道:“你們好,忍足侑士,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啊,哪裏哪裏,我們才是,初次見面。我是和田枝子。”“我是新田錦。”

打了招呼後,和田枝子和新田錦便走到後方找了座位坐了下來,這邊忍足侑士和天上湖鳶又繼續聊起了天。只是忍足卻在想著要不要把剛剛看到的告訴她。

突然後面又傳來的一聲喊聲:“小鳶!”回過頭,是和田,“你過來一下好嗎?”天上湖鳶正想問是什麽事情,但卻聽到忍足在一旁道:“朋友叫你,就過去吧。”

抱歉的沖他笑了笑,起身走到了和田枝子和新田錦的位置,還沒等她開口,卻被和田枝子一把拉倒前面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奇怪的看著她,卻見她望向新田錦。

“枝子?怎麽了?”“啊?啊,錦說有事情要問你。”聽到和田枝子的話後,一旁的新田錦立刻變出一副想要殺了她的表情,不過在看到天上湖鳶後又立刻擺上了笑容,心裏卻不知已經詛咒了和田枝子多少回,“呃……就是,就是上次你做的那個湯,就是我說好喝的那個,還管你要了菜譜,只是後來我回家做了一次,結果特別難喝,就是想問問你我哪裏沒做好?你看,我放了……”

這邊,見天上湖鳶正在仔細的聽新田錦說話,和田枝子總算是舒了口氣,不得不說新田錦真是用了一個,極其爛得理由。但好在還是將天上湖鳶留了下,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啦!

和田枝子算著車上的人,這次合宿一共有十八人,現在人應該已經到齊了,這樣幸村部長和真田副部長就該上車了,只是該怎麽樣讓幸村部長坐在自己現在這個位置上呢?

有些苦惱的想著,確定到前面傳來的聲音,“弦一郎,忍足君好歹是冰帝來的客人,一個人坐著就是我們立海大待客不周了。”老天!不會要這麽殘忍吧!我將小鳶叫過來可不是為了讓幸村部長坐在那裏啊!老天爺幫幫忙啊,千萬不要啊!看到前面幸村精市和真田站在忍足侑士的身旁,和田枝子在心裏哀嚎著。

不過下一秒,她立刻覺得老天一定是聽到了她的禱告,因為幸村精市說:“既然弦一郎也這樣覺得,那不如就坐下來陪忍足君吧。”剛剛點頭道了句“立海大沒有死角的”真田弦一郎微微一僵,轉過頭看向幸村精市,卻見他笑著道:“身為副部長,弦一郎一定要好好招待客人。”壓了壓帽子,真田坐了下來。

沖著從頭到尾只說了一句話的忍足侑士點了點頭,幸村向後走去,看著向自己走進的幸村精市,和田枝子立刻眼睛一亮,趕忙站了起來道:“幸村部長,不介意的話,坐這裏吧。”

幸村精市似是不經意的望了過去,然後笑著,點了點頭道了句“謝謝。”?!坐在後排的網球部的眾人正準備給過來的幸村部長讓出一個位置的,結果卻見到了這樣出乎他們意料的一幕,頓時震驚了,唯有柳蓮二依然是一副極其淡定的樣子掏出了本子寫下一行話後合了起來。

這邊和田枝子的計劃成功,坐回了本來屬於自己的位置,正好和新田錦說完的天上湖鳶看到和田枝子坐了回去,正奇怪,卻聽到身旁想起了熟悉的聲音,“小鳶不介意我坐這裏吧?”

轉過身子,看到身旁的幸村精市,下意識的回道:“不會。”然後回過頭看向一臉無辜的和田枝子,天上湖鳶並不知道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想問又不知道問什麽,突然想起前排的忍足侑士,直起身子看過去,正好看到真田學長正坐在自己剛剛的位置上,抿了抿嘴,坐了回來。

這時,車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合宿(2)

和田枝子看著前面座位上的兩個人,心裏忍不住的偷笑,驕傲的看向一旁的新田錦,看著她欠揍的樣子,新田錦雖然不想承認,但還是無奈的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只是看了看前面的兩個人,新田錦將和田枝子拉近了,小聲問道:“你看前面的兩個人,你確定不要幫幫忙嗎?”其實剛剛和田枝子就發現了,前面裏的兩個人,雖然已經如自己所願的坐在了一起,可是,這種別扭的氣氛究竟是怎麽回事?難道不應該開始愉快的聊天嗎?

就在她絞盡腦汁想要像個話題讓兩個人開始聊天的時候,老天似乎又聽到了她的想法似得,幸村精市竟先開了口:“我記得小鳶周六的時候去學鋼琴了吧,新老師感覺怎麽樣?”和田枝子頓時高興的沖著新田錦比劃著,點了點頭,兩人終於老實了,但耳朵卻始終豎著試圖聽清楚前面兩個人的對話。

此時的天上湖鳶正望著窗外發呆,也不知怎麽了,自己和幸村精市也算認識很久了,可不知為何她就是莫名有種尷尬的感覺,所以下意識的就轉過頭想要避免看到他,結果轉過頭望著窗外,望著望著她就發起了呆。

幸村精市的突然開口自然是將發呆的她嚇了一跳,自然也沒有聽到他剛剛說了什麽,“嗯?學長你剛剛說了什麽?”轉過頭,天上湖鳶問道。

幸村精市好脾氣的笑了笑,道:“我是問你周六學鋼琴學的如何?”“啊,周六吶,”想起昨天在濱井老師家學鋼琴的場景,天上湖鳶不由得笑著點了點頭,“嗯,濱井老師是個很好的老師。”看著眼前高興的天上湖鳶,幸村精市笑了笑,“小鳶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學鋼琴的?”

微微楞了下,天上湖鳶似有猶豫的回答道:“五歲的時候吧。”幸村看著她似在回憶的表情又是一笑,道:“好巧啊,我也是從五歲開始學網球的呢?”

“真的嗎?那時的學長能拿起球拍嗎?”天上湖鳶有些驚訝的問道,印象中表哥似乎是七歲才開始的呢,“小鳶這是不相信我嗎?”幸村精市擺出一副傷心的表情看向天上湖鳶。

明明是一副讓人心疼的表情,卻讓天上湖鳶笑出了聲,但卻也沒忘記解釋:“怎麽會?我只是想起了自己那個時候可是力氣小到連鋼琴鍵都按不下去。不過學長是男孩子,應該要比我強。”

“我倒是不至於拿不起球拍,不過沒想到原來小鳶小時候力氣很小吶。”聽著幸村精市的調侃,天上湖鳶好似想起了什麽,“嗯,這麽說起來,我那時候的力氣似乎是要比同齡人要小呢,那時候學一首曲子我總是彈得很慢,但不是因為沒記住譜,而是因為按琴鍵太費力了。”不自覺的天上湖鳶自言自語道。

聲音本就不小,幸村精市自然是聽到了,這邊天上湖鳶話音剛落,那邊幸村精市就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呵呵……”的笑了起來。奇怪的看了眼幸村精市,天上湖鳶問道:“學長這是怎麽了?”看了看天上湖鳶,幸村精市止住了笑,道:“不知為什麽好像能想象的到小鳶那時候彈琴的樣子呢,感覺還蠻有趣的呢。”“學長!”有些惱羞成怒,天上湖鳶不滿的道。

“學長也和我說說你學網球時的事情吧,總不能只讓學長一個人高興。”雖然天上湖鳶只是隨口一說,倒是真沒指望著幸村精市能將自己小時候的糗事告訴自己,但出乎意料的他竟思索了下道:“嗯,其實,我那時候雖然能拿的起球拍,但挨到球的次數可是少之又少,先別說打球了,就連撿球都成問題。”“為什麽啊?”“嗯,因為兩個手都拿球拍了啊。”

噗嗤一聲,天上湖鳶沒忍住笑了出來,想到眼前的人打網球時的颯爽英姿,其實也是有“不堪回首”的過去啊!似乎是因為找到了很好的話題,一路上兩個人倒是越聊越精神,後面的和田枝子和新田錦本來是在專註得聽兩人聊天的,卻在不知不覺中隨著汽車的搖擺睡了過去。

事實上車裏的人大部分都睡著了,畢竟從神奈川到東京還是有很長一段距離的,也好在天上湖鳶和幸村精市聊天時的聲音不算大,也不至於影響到別人。

到了合宿地點後,眾人都是一臉的迷糊下的車,唯有幸村精市和天上湖鳶兩個人是笑意吟吟的,而且還在聊不停,若不是看到了表哥和龍雅,天上湖鳶只怕還停不下來。只不過她卻沒有註意到,龍雅看到幸村精市時,玩味兒的笑容,以及看到龍雅後,幸村精市微微皺起的眉。

其實她也沒想到自己竟能和幸村精市聊什麽久,聊的這麽暢快,該怎麽說呢?雖然兩個人喜歡的東西是不一樣的,但心情確實相似的,共同分享經歷的感覺讓她十分享受,當然幸村精市也有這樣的感覺。

到了合宿地點,第一個要決定的就是分房間,跡部早就將每個學校的房間劃分好了,剩下的就是學校內部的自由安排了,到了屬於立海大的休息區,便開始自由組合。

事實上之前跡部有問過她要不要住到自己的房間去,但卻被天上湖鳶拒絕了,因為她想這畢竟是集體活動自己一個人搞特殊總是不好的,雖然跡部不這樣認為,但既然小鳶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勉強。

只是現在的情況,天上湖鳶卻有些不明白了,竟然沒有人願意和自己一個房間,新田錦和和田枝子兩個人早就商量好了要一起,畢竟兩個人要一起制定“計劃”,住在一起總是要方便的多。至於其他人,天上湖鳶誰也不認識,雖然和陌生人住在一起有些別扭,但之後一周要一起工作總是會認識,所以她覺得還好。

只是不知為何,沒當她看到有人一個人站著顯然是還沒有找到同伴的樣子,準備走上前詢問的時候,總是會有人從一旁竄出來將那人拉走,天上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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